忽然,门外传来了幽幽的一声:“你要放倒谁?”
沐沉夕腿一软,又老老实实坐了回去。谢云诀大步上前,众人纷纷跪下行礼。他抬了抬手:“诸位将军不必多礼。常听内子在家中讲诸位边关如何骁勇善战,唐国有诸位将军,才有如今的安定。为表敬意,我备下了薄礼,请笑纳。”说着抬了抬手。
丝萝立刻带着下人备好了几大箱子的礼,当着众人的面打开。
几人脸上变了,这箱子里的东西,恰巧和当初他们送来贺沐沉夕新婚大礼的财物等价。
杨奎拍案而起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们送老大的礼,你凭什么给退了?”
谢云诀不疾不徐道:“你们送夕儿的礼,她自然是收着留给她自己用。这份礼,是感念诸位对她长久以来的照拂。不过从今往后,她有夫家照顾了。要说给她撑腰,也该由我来。夕儿,你说是不是?”
沐沉夕狗腿地笑了起来:“是是是,你说的都对。”
杨奎被沐沉夕忽然变了的脸色惊得下巴都掉了。
“对了,方才你们说要去喝酒?”谢云诀瞧了沐沉夕一眼。
她慌忙道:“我…我没有,他们要喝酒,我做东。”沐沉夕瞧向众人,“对不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