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很缓,她看向腕表,指针指向八点,这时候周围已经鲜少有亮光,只有偶尔的行人骑着自行车路过。
建筑都很低矮,露出一些胡乱修葺的砖瓦房。
几人在车里便已换了容貌,但衣着打扮,还是同本地人很不相同,他们走进尚亮着光的一间破旧旅馆,打算先休息一夜,养精蓄锐。
堆满杂物的柜台,放着一台盖着花布的老式电话,头顶上悬着一只黑黄的灯泡,发出滋滋的电流声,老板懒洋洋的靠在露出弹簧和棉絮的沙发上,看一台小小的方形电视。
一下子进来六个人,老板瞥了一眼,摊开一本笔记本,拿下挂在上面的圆珠笔,开始做登记。
司南忽然道:“老板,我们很多年没有回来过了,明天想出去转转,有什么注意事项么?”
老板抬起头,说:“我们这儿治安一直挺好,你们注意保管好自己的财物就行,对了,紫峰那儿别去,不太吉利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以往大家还往山里去,拾拾柴种种菜,抓点野味什么的,但几年前上山的人没一个回的来,特安部的查了许久,也没什么结果,后来就没人敢去了。”
司南又问:“那怎么还有人住在山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