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小文写,别说了。
苏特豪愣了一下,低头哭了,海浪擦干了他的眼泪,他哽咽的低语:“我爸为什么不爱我?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”
第二天苏特豪恢复了正常,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,他没有满身泥沙的冲进海里,也没有撕心裂肺的哭过。
他依然爱笑,吊儿郎当的模样,守着小三轮,给丁小文买玩具,拿着刻刀,在老渔夫的木吉他上刻字,日子有条不紊,好像会这样过一辈子。
那天,丁小文正趴在吱吱嘎嘎的沙发上看破旧的小电视,新闻里提到一个人的名字,苏特豪手中的搪瓷杯就掉在地上。
丁小文觉得奇怪,仔细看新闻,说是某跨国集团总裁得了怪病,久治不愈,似乎与“凶器”有关,特安部已经介入调查,可能会影响股价以及经济,她再仔细看那人的名字,苏勇。
丁小文写,别去。
苏特豪不说话。
丁小文写,你命已经还给他了,你现在的命是我的。
苏特豪不说话。
丁小文写,你早点回来。
苏特豪挥挥手,说我很快回来。
这一走,他却再也没能回来,丁小文等了几个月,来到他的城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