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哥有什么烦心事?”傅听弦懒洋洋的坐在礁石上,他一条腿曲着,另一条腿懒洋洋的搭在石头边,一只手向后撑着身体,夜风撩开了他的衬衫,露出他里面的白色背心,落拓又不羁。
他一直都这样,从来不为明天担心。
许央央盘腿坐在礁石上,咕噜噜的喝酒,说:“我有病。”
“什么病?”傅听弦刚把啤酒罐举到嘴边,好奇的停下,侧脸看他,眸中有星子,漂亮的惊人。
“说不清楚。”许央央咕噜噜的喝,含糊不清的看远方,“反正就很招人嫌。”
傅听弦笑了,看着她,语气绵软而低,像是怕她听不清,又怕她听清,说:“不啊,很喜欢。”
“那是你不了解我。”许央央摇摇头,“我讨厌起来恨不得掐死自己。”
“怎么个讨厌法?”傅听弦问。
“额……”许央央卡住了,她蓦然想起,这个病似乎只会对司南犯,遂讷讷的住了口,又闷头喝啤酒,“我缓缓就好了。”
微风掠过,挟裹着江心的凉意。
“喂,央央。”
“嗯?”
“今天为什么选我?”
“选择题不是一长一短选长的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