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坐回床上,“有活儿就做,这不是常识么?”
“常你个头啊。”
又等了会儿,傅听弦暗中观察过后,带着许央央从侧门溜出了大酒店,辗转到了方才的宾馆。
许央央看看时间,这会儿已经凌晨十二点,街面被路灯笼罩,除了偶尔有彩灯闪过,一切都归于沉寂。
收拾完东西,傅听弦便骑着他那辆摩托送许央央回家。
夏日的夜晚并不黏腻,黑色的柏油马路在视线里仿佛没有尽头,高耸的路灯落下一团一团昏黄的光,马路两边是漫无目的的旷野,疯长的杂草呈现燎原之势。耳边是气流的呼呼声,眼前是傅听弦高大而宽阔的背。
“喂,傅听弦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松口气不行么?”
傅听弦没说话,凉爽的风钻进脖颈,她看见傅听弦微微侧过来的脸,他戴着头盔,眼睛隐在挡风玻璃的后面,看不真切。
很久以后,他说。
“不能停下来,停下来会想起从前的事儿。”
“比死还难受。”
许央央摸黑回了家,司南的房间一片暗色,想是睡了,她躲进浴室洗了个快澡,终于挨到了床上。碰见傅听弦总是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