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一样,迟早都会离开你。
蒋煜晨小朋友听完,好不容易被沈蕴哄得平稳下来的情绪霎时崩溃,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。
沈蕴被蒋竞年气得差点背过气去。
从蒋竞年怀里抱过蒋煜晨,恶狠狠的瞪了蒋竞年一眼。
蒋煜晨小朋友伏在她肩头,哭的又委屈又伤心。
蒋竞年摸了下鼻尖,露出尴尬之色。
回家的路上,蒋煜晨小朋友哭累了,趴在沈蕴肩头睡了过去。
蒋竞年从沈蕴手里接过蒋煜晨。
便是沉沉睡了过去,依然抽搭着鼻子,梦呓道:“妈妈,我要豆豆……我要豆豆……”
到底是小朋友,第一次直面失望与分离,难免悲伤。
蒋竞年摸了摸他的后脑勺,低声说:“这次是真的难过了。”
沈蕴嗯了声,倒是想起刚才那茬,责怪道:“他还小,你跟他说那些大道理干什么,又听不懂。”
她嘟囔道:“你刚才那番话别说小朋友听了难以接受,就连我这个大人听着都难受。”
夕阳余晖落在道路两旁的梧桐树上,金黄的树叶被风轻轻一吹,落了满地,铺出一条金黄色的地毯。
听着沈蕴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