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转了个身,沈蕴用手推他,嘟哝说:“大早上的干什么呢。”
蒋竞年最喜欢看她这样红着脸又无可奈何的样子,攥住她纤细的手腕,拢在手心,将她抵在阳台围栏边上,俯在她耳边低语。
果不其然,沈蕴的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粉色,她瞪了蒋竞年一眼,嗔骂道:“流氓!”
流氓这两个字,蒋竞年很久没听到了,这会儿听着,反倒是很受用。
他笑起来,低头要亲,沈蕴偏过头,作势躲开:“别闹了。”
这次倒是听话,真不闹她了,只抱着她,眺望远处海平线上的那一抹绯红。半晌后,才问她:“困不困?要不要再睡会儿?”
沈蕴早就过了困劲儿,摇摇头,想起蒋竞年在飞机上没怎么睡,便问:“你要不要睡?”
他说:“我也不困。”
预定的车子十点才到,整理完行李,两人分别洗了个澡。虽说都不困,还是躺在床上闭了会眼睛。
九点左右,蒋竞年率先起来下楼。
厨房间的冰箱里有一些食物,是别墅主人贴心准备的。蒋竞年煎了两块牛排,拌了点水果沙拉。
食物有限,发挥的余地很少。
热完牛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