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不过是你送给我的一个礼物。”沈蕴想笑,却又笑不出来,“你说我多可笑。”
蒋竞年双手按在沈蕴的肩头,沉声道:“沈蕴,这件事并非你想的那样。我只是——”
“只是想让我开心,我知道。”沈蕴退后几步,轻声打断他的话,摇了摇头,“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“我不希望你放弃自己的梦想。”
“梦想?”沈蕴忽然笑了,“你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?成年人的世界从来没有梦想这种东西。”
蒋竞年一瞬不瞬看着她,沈蕴的笑容叫他难受:“沈蕴,你别这样。”
“蒋竞年,这句话该我说,求你别这样!”
蒋竞年一怔。
从晚宴回来,到方才,她一直都在忍,不愿问,更不想与蒋竞年起争执。
然而这件事,始终像一枚悬在心上的细针,只要一蹿入脑海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。
——沈蕴,你离了蒋竞年,什么都不是。
“那次在c市,我说,不愿让你看到我不堪的样子。你说,你也是。这句话我一直没琢磨明白什么意思,后来,我终于懂了。”沈蕴红了眼,看他:“蒋竞年,其实我们是同一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