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住她:“许墐,你别冲动,就因为这么点事分道扬镳?值得吗?”
“这么点事?”许墐偏头,余光扫过面有冷色的蒋竞年:“都怀疑到我头上了,我还有必要舔着脸呆在这里?过两天我会把股权退让书发给你们,希望蒋总和陈总,能尽快签完字。”
说完,头也不转的推门而出。
直到会议室的门被“砰”一声关上,许墐背靠着墙,堪堪抑制住身体的颤栗。
她偏头,有大片大片的亮光从会议室的玻璃墙里漏出来。
她看着,眼眶渐红。
从小到大,她都是个果断、有主见的人,从不会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到后悔。
哪怕在陷害沈蕴这件事上,她都不曾有半点悔意。
只是从这一刻起,许墐知道,自己和蒋竞年,再无半点可能。
许墐的股权退让书来得很快,第三天傍晚,蒋竞年就收到了股权退让书。
显然陈望那边也收到了,因为蒋竞年接到陈望的电话时,他的声音特别焦急。
他一直以为许墐是一时气话,不承想她是认真的。陈望看到股权退让书后,给许墐打了好几个电话,对方都没接。
电话不接、短信不回、人也不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