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着绒线帽,脸色苍白,唇角毫无血色。
蒋竞年捏着激光笔,投向妇女身上:“过年那会我派人去胡倩倩老家调查过,身边这位是她的母亲,元旦前夕查出了乳腺癌。”
“胡倩倩家境并不好,靠助学贷款读完大学。她还有个弟弟,正在读高中。对于这样的家庭而言,得了这种病简直就是晴天霹雳。今天早上elly去财务部问过胡倩倩的事,有人说,元旦那阵子胡倩倩向她们借过钱,但是,奇怪的是——”
蒋竞年看向许墐:“才过半个多月,胡倩倩就把钱还了他们,好几万。许墐,你知道这件事吗?”
隔着长长的会议桌,许墐提着一支笔,在桌上转圈。闻言,抬眸看蒋竞年,语气冷淡的说:“员工的事我不太清楚。”
“不太清楚的意思是清楚,还是不清楚?”蒋竞年的目光落在她精致的妆容上。
许墐皱眉,把手上的笔扔到桌上。
“啪”一声,在安静的会议室内显得异常突兀。
“不清楚。”
蒋竞年看着那支笔顺着力道滑向桌沿,若有似无地笑了下:“是吗。”
许墐冷声道:“有什么话就直说,拐弯抹角没意思。”
蒋竞年倏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