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然增添几分遗憾。
他们错过了那么多回不去的时光。
蒋竞年低低的应了声:“嗯。”
“可是当年你明明很讨厌我。”她嘟哝着。
望着那双小鹿般的眼睛,蒋竞年哼笑一声:“因为你笨。”
沈蕴:“……”明明是你太闷骚。
看来是没办法愉快的交流下去了。
沈蕴别过身子,径自阖眼,不打算再跟他讲话。这时候,却听到蒋竞年低低地说:“那次在图书馆,我不是故意推开你。”
沈蕴倏然睁开眼,翻身看他。
蒋竞年双手背在脑后,望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,径自说:“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,肝癌,治愈率最低的癌中之王,从查出来到过世不到三个月。”
没想到蒋竞年会提起他父亲的事,沈蕴心里微涩,默默听着。
他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变化,可沈蕴没来由地,心脏抽抽地疼。
“听人说,家族中有得过肝癌的人,肝功能会比别人差一点。起初我并不信,直到高考前的体检,被查出肝功能异常,当时我看到疑似乙肝的检查时,整个人都是懵的,幸而后来复查结果是好的。”
难得的,蒋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