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蕴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“这床被子?”蒋竞年的声音在头顶,呼吸落在耳边。
沈蕴点了点头,耳尖被他的气息染红。
仗着自己手长脚长,蒋竞年将小巧的沈蕴堵在自己和衣柜之间,他只要低头,嘴唇便能从她耳尖擦过。
蒋竞年看着她微红的耳尖,忽然起了捉弄之心。
“你的耳朵怎么那么红?”
漫不经心的一句话,让那抹绯红从耳尖蹿到脖子上。沈蕴背对着他,抬手捂住耳朵,有种掩耳盗铃的意思。
“被冻的。”
她没好气的说了句,弓着腰从他腋下钻出去。
蒋竞年短促地笑了下,没拆穿她的谎话,从柜子里把装着被褥的袋子取下,放到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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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地上的被子是沈蕴为自己准备的,最后还是被蒋竞年抢了过去,甚至套用了狗血偶像剧的台词。
——我怎么可能让女人睡地上。
这句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话,引得沈蕴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蒋竞年说完,才发觉这话太肉麻,脸上挂不住。于是堂堂蒋总经理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将被子拉到头上,背过身体,没好气地扔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