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蕴接过,笑着说:“谢了啊,赶紧回去早点休息吧。”
要转身,傅孟易又叫住她。沈蕴终于察觉出傅孟易的异常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蕴姐……”傅孟易试图平复心情,终是无果,他踟蹰片刻,到底是露了怯,颇为懊恼的挠了挠头:“今天的电影好看吗?”
“……啊?”
傅孟易呵呵一笑:“没什么,你赶快进去吧,我走了。”
话音刚落,一溜烟跑回车里。
沈蕴撑着伞,目视着傅孟易驱车扬尘而去,有点懵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啊。
摘下帽子,沈蕴抬手理了下头发,往里走。
四周万籁寂静,静得仿佛能听到雪落下的声音。这样的雪天,连野猫都选择躲在灌木丛里取暖。
一盏盏暖黄色的灯光,散发出家的温馨,暖到心窝里。
有那么一刻,沈蕴分外想念杨爱芳。
南方的冬天没暖气,沈蕴舍不得开空调,杨爱芳嫌电热水袋不安全,就会给她灌个暖水壶。套个线套,不会太烫,焐热驱寒恰恰好。
沈蕴没来由地鼻子一酸。
忽然间,背后传来“叮”地一声,像是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