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起身子,有人递了瓶矿泉水过来,沈蕴就着那人的手喝了口,听到有人说:“漱口用的,快吐掉。”
人虽迷糊,话倒是听了进去,沈蕴乖乖吐掉。
反复两次,沈蕴闭着眼呢喃:“难受……”
有声音在耳边抱怨:“现在知道难受了吧?刚才劝你少喝点你不听!看你以后还敢不敢!”
“你现在跟她说什么都听不见去了。”傅孟易将沈蕴的包递给俞快:“俞快姐,你拿下包,我背蕴姐,我车就停在附近的停车场,挺近的。”
俞快接过包,傅孟易将沈蕴背起,两人朝停车场走去。
沈蕴耷拉着脑袋,神志不清,嘴上说着囫囵话。俞快听不清,凑过去细听,都是些什么混蛋、了不起啊什么的胡话,听不懂。
俞快念叨:“瞧这事闹的,原本想着趁生日大家聚一聚,谁想到今晚的酒全被沈蕴一个人喝了。也不知道她今天受了什么刺激——”
傅孟易偏头,用余光瞄了眼沈蕴。毛茸茸的脑袋垂在他的肩上,摇摇晃晃中,她稀碎的头发一下一下抚过他耳畔肌肤,痒痒的触感。
傅孟易扶正沈蕴的头,低声问:“今天不是说去团建了吗?”
他想起一事,问俞快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