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辄五年、十年,等他日你再回来,京城的官场里头,恐怕就没有你一席之地了。”
“为人臣子,在京与不在京有何分别?在下官心里,还有比这更为紧要的东西。”王彦的目光淡然坚毅,掺杂着一丝轻不可察的温柔。
司徒晋看在眼里,心底滋味莫名,怅惘之余,又觉释然。
他突然起身,一笑道:“最近王大人喜事临门,这顿酒就由你请了,我还有事,就不奉陪了。”
王彦正要起身相送,司徒晋已往外走去,与他擦肩时,手在他肩头一搭,轻声说了一句:“好好待她。”
随后转身就往楼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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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家。
自从府里知道语嫣有了身子,这阖府上下个个都跟战前御敌似的胆战心惊。王老夫人心中欢喜,自不必说,可也正因为如此,竟患得患失到了杞人忧天的地步,成日要派八个嬷嬷丫鬟里里外外地围着语嫣,生怕她有个什么不好。
老夫人免了她的请安不说,每日反要到她院子里看她两三回,问这问那,关切至极。语嫣心中虽哭笑不得,却也能理解老夫人的苦心,因而只要老夫人如何吩咐,她便如何,没有半句不愿。
这几日里,宋常山已经来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