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。
李奏星还记得要给顾问成上药,洗完澡之后就让他躺在床上。
顾问成在他手指刚碰到的时候就浑身一僵,也不知道是期待有伤还是没伤,“怎么样?”
“完全好了,”李奏星认认真真检查了一遍,心情复杂,“没有一点肿起来的迹象。”
既然这样……
顾问成反身把他压在床上,坐了上去,歉意,“今晚还要你再疼一次了。”
李奏星把他的头拉下来,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,话语在吻中断断续续,“年轻人不能纵欲。”
“你是地,”顾问成皱眉,“只会累死我,没有耕坏的地。”
他蹭了两下,果然,身底下耕不坏的地已经有反应了。
那种从灵魂里劈头盖脸往下颤抖的感觉,怎么能只有昨晚一夜。
李奏星被他这个说法给逗笑了,他忍不下去了,把这个纯情老男人给揽在了怀里,在他耳朵旁说着,“还没发现吗问成?我才是主动方。”
“你才是地,我才是那个会累死的牛。”
他声音压低,听得耳朵也酥麻,顾问成想起了他昨晚急促的喘息声,面上高深莫测的笑笑,心想只有这个年龄的小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