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伸长了脖子看,显然很渴望跑过来看看母亲的状况。相较他们的关切,莫家四叔就要冷漠无情多了。他站在族长身边,离得不太远,却没有任何过去察看妻子状况的心思,反而还斥责一双子女没有专心反省,被无谓的事情分心。
“看来,莫四先生也是一位坚持贯彻己道的人呢。”爱丽丝笑眯眯、轻飘飘地说,语气里听不出是褒是贬。
“说到坚持自我,小爱丽丝不也是吗。”米德尔走到她身边,笑意盈盈道。
日本姑娘的眸光在副队长白皙柔美的面容上定格片刻,而后笑意加深,同样甜美地回答:“也是哦。那么,副队长大人呢?”
“假如一定要给自己下一个定义,那么我只是一个投机分子而已。”米德尔笑吟吟地说,“愉快的闲聊,不过也到此为止。接下来,让我们试试唤醒这些被睡梦困住的可怜人吧。”
雪白的长鞭出现在他手中,手柄上镶嵌的五颗彩色宝石闪闪发光。淡粉色的光晕从鞭身上水波般漫延出来,在庭院里起了一阵浅绯的薄雾,又像被羽化了的花雨。
“如水面乐音飘荡、似月光笼罩海洋,迷醉一切、洗濯一切,以婉柔又切切的韵律——”
“——安茹的吐息。”
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