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刺得心中一黯,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,也没去管他在做什么。
伊瑟很敏感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她说,迟疑了一下,“只是伊瑟,你可以放开我了。”
她指的是他揽着她的动作。一旦转过心神,肩上的触感和温度瞬间就明显到让人发窘的地步。但精灵只松开了一瞬,就又虚虚地握了回来。
这是什么意思?
“出来就分开,未免太明显了。”他说得干巴巴的,而起面色镇定、目不斜视。
林溪狐疑地看着他,又看了一圈四周,不确定地问:“但本来就只是随便装一下吧?已经离得够远了,况且周围只有表世界的普通人而已。”
她着重强调了一下“普通人”这三个字,因为刚刚伊瑟才说了差不多意思的话。
怎么她突然有点不高兴,还是他自己感觉错了?精灵飞快地眨了眨眼,并在这间隙中瞥了她一眼;暗银色的长睫毛一动,好似鸥鸟轻捷地掠过海面。
“警惕是一种习惯。”他谨慎地选择了一句绝不会出错的言辞。
话虽如此,但她一点破,伊瑟也觉得……或许保持这样的姿态是有点过头(可是过什么头呢?)。于是他松了手,手臂垂在身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