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霜实在没忍住:“王爷……”
笪御心不在焉的答道:“何事?”
“姑娘在后院。”所以你就是把前院全部瞅一遍,也是瞧不见人的。
笪御瞬间收回目光,一派从容:“本王知道。”
东霜:“……”
她差点就信了。
此时时南昌也是刚下朝,换下朝服后就在武场操练。
耍了一番大刀之后,大汗淋漓。正巧笪御到了,他双手奉上请柬:“将军,这是请柬,明日摄政王府扫榻相迎,届时请将近务必赏光。”
“哼。”时南昌听罢,便伸手,那模样瞧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接过笪御的请柬,谁知胳膊肘一拐,只是接过下人递上的帕子,一边擦汗一边冷嘲,“送个请柬也要王爷亲自来,王爷府上是没人了吗?”
笪御被冷嘲热讽一翻也不敢有任何意见,他甚至冲时南昌露了一个灿烂的笑,差点闪瞎时南昌的眼睛。
时南昌更加心塞了,忍不住为自己女儿担心:此人长得如此妖孽,以后定是长年招蜂引蝶,就连、连男子也不放过!
两人一边到凉亭中落座,一边左一句有一句说着话。时南昌就是不接笪御的请柬。
笪御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