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经过我的同意?我父亲的同意?你这样我以后怎么议亲?只怕竟然过后,我时眠在这凉安之中便是伤风败俗之人了!”
笪御眉眼一冷,话语里透露着森森寒意:“谁敢!”
他绝不允许有任何人中伤时眠!
也绝不允许时眠嫁给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!
长孙君荣见两人起了争执,心中暗暗畅快,长久以来被笪御压着一头的怨气忽然就找到了出口,因此望着时眠的目光愈发的亮了。
他趁机道:“摄政王,你不可……”
笪御双眸一眯,眸光如刃扫向长孙君荣,长孙君荣仿佛真的感觉有一把宝刀在他眼前划过,他瞳孔颤了颤,将他剩下的话统统逼回了肚子里。
待他反应过来,笪御已经拉着时眠离开了此处。
他低眉,敛下一双暗含怨毒的眸子。
邓承宣眼睁睁见着笪御将时眠拉走,只能恨恨的跺了跺脚,但他又不敢与摄政王抢人,思索一翻决定先去忠武侯府等着,守株待兔也好。
贡院门口的众人早已散去,因着众人心急照料自家考生,倒是没人注意到时眠那处的动静。只是免不了落在了有心之人眼中。
祁折踌躇了半晌,犹豫道: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