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节不依不饶,笑道:“不对,肯定有什么?”她盯着他,忽然眼睛一亮,道:“你是不是想说我的坏话。”
桓文抬起眼帘,对上她的眼眸,说:“没有。”
一时之间,周遭吵闹的声音似乎都远了,只剩下一颗心脏,胸腔里隆隆地跳。
几乎是同时的,两人别过了头去,红着脸,肩膀却仍似有似无的触在一起。
许久,邓节清了清喉咙,略有尴尬,道:“方才四妹她有些莽撞了,你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“没关系,四姑娘说的是,我是个奴婢。”
邓节连忙道:“不是的,奴婢只是说得,我看的出来,黄伯伯待你很尊重,府里也没有人拿你当做过奴婢,只有四妹她不懂事。”
桓文只是笑笑。
邓节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道:“不过你到底是什么人呢?”
桓文没有看她,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摊贩上,上面是香包,摆放着各种不同颜色的干香料,淡淡地道:“祖父曾经在朝为官,曾与黄伯伯是幕僚,后来家道中落,又逢战乱,我被变卖为奴婢,幸好逢黄伯伯搭救,这才有幸来到江东。”
“哦”邓节了然,道:“我们也是家道中落,流落到了江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