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关正靠在床头看书学习。
还挺认真,头埋在床上桌前做笔记,没注意她进病房。
身体底子强恢复快,再加上风波落定心情好,贺关早待烦了医院,可以扶着拐下地走路,就开始嚷着要出院。
也只有看书,能让他闭上嘴安分会儿。
茶几上留着午饭,徐百忧穿雪地靴走路没声响,坐下吃饭也没丁点动静。
吃完饭收拾干净,她走去病床,这才看见床头柜上摆着一大束鲜花。
葱茏娇艳,一定不便宜。
徐百忧挽起长发低头嗅了嗅,香气扑鼻。
花簇里夹着一张心形卡片,粉粉嫩嫩的颜色,很是可疑。
见贺关仍在专心做笔记,徐百忧没问,抽出卡片打开。
没抬头,没署名,只有用不算工整的字体写下一句祝福语——
祝你早日康复,像花一样欣欣向荣。
“欣欣”还错写成“兴兴”,被大叉子划掉,改正的笔迹明显属于另一人。
徐百忧大概能猜到送花者是谁,被逗得弯唇笑了笑。
将卡片插回去,她欠身坐进床边的靠背椅。
顺手拿起本杂志,摊开在床上,单手闲闲地托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