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头。
俩男人没明白,二脸懵。
没等问,她提议点外卖,去病房吃。
雪仗打得过瘾,吃起炸鸡格外香。
配的啤酒,贺关只有眼馋的份儿没得喝,趁徐百忧去卫生间,急匆匆拿起她那罐。
刚喝半口,就听旁边胡云旗扯开嗓门告状:“徐百忧,你家男人偷喝酒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半口酒卡喉咙管,贺关呛得脸红脖子粗,抓起块炸鸡塞他狗嘴里。
胡云旗吐掉又开始胡扯:“徐百忧,你家男人用炸鸡贿赂我。”
与此同时,桌上的手机响了,“茹玉姐”三个字赫然闪烁。
胡云旗即时收声,闲闲跟着音乐晃脑袋,改换一副“我看你怎么办”的表情。
作壁上观。
人生就是这样,跨过一道坎,还有下一道。
和徐百忧朝夕相处五个日夜,自然有煎熬,苦中作乐却也不乏甜蜜。
贺关没到乐不思蜀的程度,但确实忘了还有江茹玉这个大麻烦有待解决。
“劝君莫借风流债,借得来时还得快。”胡云旗悠哉哉坐进椅子,往后一靠,跷起二郎腿,“用不用我帮你呀?”
“不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