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。
用后一个丢人掩饰前一个,听见徐百忧的笑声,他才敢重新抬起头,抽张纸巾胡乱抹把脸。
徐百忧扶他进轮椅,他支棱着脑袋离她远远的,还纳闷,“我都被熏死了,你闻不到吗?”
“我又不嫌弃你,你是我男人。”她答得理所应该。
“媳妇儿……”鼻子又忍不住一酸,贺关哭怕了,丧着脸诚惶诚恐地道,“求求你不要再戳我泪点了,比戳我g点还准。”
徐百忧忍俊不禁,比起偶尔的多愁善感,她还是更喜欢骚话连篇的贺关。
卫生间。
身上不能沾水,贺关只能委屈地缩在洗面盆里洗头。
一只手至始至终缠在徐百忧腰间,擦头的时候,干脆又把她拉坐在自己大腿上。
干毛巾罩着脑袋,头一低,视线正好落在富饶的丘陵地带,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。
不由自主地动了邪念,揣着小心不太敢撩徐百忧,只沙哑着嗓子,鼻音浓重地低低唤一声媳妇儿。
“怎么了?”徐百忧以为自己压着他的伤口,扭了扭身子。
“别动!”贺关哪受得了这刺激,忙固定住她的小腰,眸色发深,声音越加低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