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百忧不介意,可始终是贺关心里的一块疙瘩。
自己膈应,于是越品她问的问题,越觉得内涵丰富话里有话,贺关又将眼皮挑高,神情愧疚,“媳妇儿,对不起。”
“不要紧。”正穿衣服的徐百忧没多想,坐床边背对着也看不见贺关的脸,以为指的是他不知轻重的爱抚。
“要紧的。”听她轻描淡写,贺关不禁怀着更深的负罪感说,“媳妇儿,委屈你了。要不你想个法子惩罚我吧,多损都行,我兴许能好受点。”
徐百忧还是没明白,扭头睨他一眼,“小题大做。”
“这怎么能是‘小题大做’呢。”贺关伸手拉她胳膊,“我说真的,你大度不翻我旧账,我是该偷着乐,可我这人不就是贱嘛。我倒希望你能翻一翻,想法子收拾我解解恨。”
“我没那么无聊。”
徐百忧终于懂了,也不知该骂他笨,还是夸他实在。
犹豫着,动人眉眼间生出楚楚笑意,她半戏谑半认真地道:“我已经过够了以前清心寡欲的生活,我现在重欲,贪图床笫之欢。与其找个缺乏经验的男人,不如找个能在床上令我惊艳的男人。你说呢?”
随着轻慢上扬的尾音,徐百忧潋滟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