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要不要见见?”胡云旗试探着问。
嘴巴上说毫不留情,可周嘉璇确实生病了,医者父母心,他真做不到不管不顾。
徐百忧态度坚决,无动于衷地吐出两个字,“不见。”
“我觉得,你可以试着先和她谈谈。”胡云旗斟酌着,不疾不徐道,“你我都是学医的,很清楚心理干预治疗对病患的配合度要求很高。周嘉璇如果没有病识感,抵触抗拒治疗,请多少国外专家来也白搭。”
有理论支撑的就事论事,徐百忧无法反驳。
她沉默地合上笔电,垂眸似在思考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轻点金属外壳。
胡云旗接续道:“当然,解铃还须系铃人,贺关能和她谈是最好。但他那动不动就发飙的坏脾气,谁也不敢随随便便冒这个险,也只有你最合适。一场恩怨拉锯十几年,也该做个了断,是不是?”
点到即止,胡云旗没再多话,起身离开病房。
徐百忧静静坐了许久,疲惫爬上眉心,低头揉着,悄无声息地走去露台。
心里纷乱,她需要一支烟给自己清和,重回平静。
雨雾朦胧仍没完没了。
雨脚时疏时密一阵一阵的,若一场来天空的累累絮语,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