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眨了两下,以示强调。
坐进床畔的靠背椅,她倦了似的伏趴在枕边,歪着脑袋与他四目相对,“你怪我嫌你笨,什么都不告诉你。是我不对,我太高估了自己,低估了爱情的力量。贺关,我向你示弱。我不是路守纪的对手,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我要你帮帮我。”
贺关急得瞪眼。
重伤卧床,连话都不让他说,怎么帮?!
徐百忧读懂他的心,指腹轻点他的唇中,温柔安抚道:“别着急,我先告诉你路守纪一心只求‘永生’,有多疯狂。”
昨夜漫长,因为充斥着太多遥远的前尘往事,仿佛时空混乱交错,徐百忧沉吟着徐徐道来。
讲述的过程,也是她抛开细枝末节,重新分条缕析的过程。
她怕累到贺关,不断会分神,确定他状态不错,才重新继续。
时间花的有些长,等讲完天已经全黑。
贺关专心致志听到最后,想也不想,张口说了句话。
声音太微弱,徐百忧没听清,侧耳贴近他嘴唇。
字字入心听着了,她不自觉地唇角上扬,露出两天来第一缕笑容。
贺关说,艹,路老头怕是想当秦始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