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漂亮的女人。”
哪里来了一阵瑟瑟的风,吹得徐百忧寒意陡生。
他的笑容太诡异,就如同她是化作人身的那只白狐。
死得冤枉而不甘,数十年后来找他寻仇讨债。
“生狐狸肉很难下咽,骚腥味太重。但我活下来了,活着等来猎户救我出去,活着回到农场,所有人都以为我已经迷路冻死在了外面。”烟气散去,路守纪望去他毕生所集的标本藏品,“活着回来之后,我常常做恶梦,梦见白狐找我索命,我问它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。”
话音一顿,他将目光重新投回徐百忧,“丫头,你们制作标本是为了什么?”
“学习,研究,观赏。”徐百忧答。
路守纪连连摇头,“太学术了,太官方了。”他停了下,凿凿道,“是为了永生。”
“猎杀动物制成标本,您将其定义为‘永生’,恕我不能苟同。”徐百忧不卑不亢,态度鲜明。
“动物在野外,也逃不掉被天敌捕食,被同类残害,甚至被人类杀戮的命运。”路守纪用手杖指去墙上的孟加拉白虎皮,“与其让它们自生自灭,不如让它们定格在生命中最生气勃勃,最矫健的时刻,永生不灭。”
徐百忧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