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关喂烟的手一滞,有些讶异地睨向赵尹涛,“你们去了吗?”
他摇摇头,“年还没过完我就被部队紧急召回了。吴威去没去,我不知道。”
唏嘘叹着气把烟雾从齿间吐尽,赵尹涛望着淡淡袅袅,就像望着灰飞烟灭的旧事,不禁怅然感慨,“隔两年再回来探亲,我才听说吴威死了一年多了。听说是喝醉酒发生意外。”
“你信吗?”过去太久已经激不起任何情绪,贺关声音平平。
“谁知道呢。”赵尹涛慢慢想了想,“我记得喝最后一顿酒的时候,他可真没少灌自己。我总觉得他有什么烦心事,问他,他也不肯说,醉的厉害。拉着我的手,不停说让我一定陪他去看你奶奶。”
本漫不经心的眼神一霎变得锐利。
不自觉地掐断半截烟身,贺关挺腰站直,“他没提起我?”
*
和旧时兄弟重逢不过一支烟的时间。
贺关已经不记得两人聊了些什么,只有一句话不停在脑子里打转。
一直恍神开小差,听见徐百忧喊他名字,贺关顿然一惊,意识到车子已经驶上高速。
喊到第五遍,他才有反应,像中邪一样。
徐百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