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似的,把脆皮糖飞快嚼得嘎嘣响,喜滋滋不住说,甜,真甜。
没来由地,徐百忧想起了贺关吃士力架的模样,和阿婆居然有两三分相像。
等阿婆吃完糖,她把小马台灯还给她,问:“阿婆,这是您孙子的吗?”
“他以前的台灯坏了,我给他买个新的,都说这种好,不伤眼睛。”
阿婆慢悠悠摸着小马驹的尾巴,“我孙子属马,人也跟小马崽子一样,没个定性,动不动发脾气尥蹶子。野得很,小时候坐不住不爱学习,一看书就打哈欠喊困。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转了性似的,天天晚上抱着本书看。”
顾阿婆的话有如穿针引线,拼接出一个完整而立体的男人形象。
徐百忧明眸善睐,了然于心地笑了。
“我问他看的什么,他还不好意思,不肯告诉我。”阿婆把小马驹当活人,又爱又恨地打它一下,“八成是遇到了喜欢的姑娘,人家嫌他没文化。有书读的时候不好好读,现在知道为喜欢的姑娘用功了。”
徐百忧不禁加深笑意,“阿婆,您孙子读的是这附近的盘河五中吗?”
“是啊。”
顾阿婆引颈眺望五中所在的方向,不遗余力地数落自家小马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