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茹玉薄薄一笑,“你心都没有,有什么感情,倒不如讲些实质性的条件。你应该知道,从我招你进公司的第一天起,我就没把你当成普通员工。”
贺关也笑,“放长线钓大鱼?”
“不是鱼线,是渔网。”江茹玉走近,双手贴上他的前胸,毫不掩饰自己的胜券在握,“我放你在水里快活太久,是时候该收网了。你自己想想,有几个女人肯不计较你的过去,你那些荒唐事迹。”
贺关后退半步,抬手指去观景水族箱,“你的意思是,我和那里面的金鱼一样,逃不出你的手掌心?”
江茹玉看了看,点点头,“鱼离不开水,你也离不开我。贺关,我劝你不要犯傻,离开我,你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贺关爱谁谁地微弯唇角,似笑非笑。
全“寿蚨”他最喜欢的就是水族箱里几条蠢萌的金鱼。
绕过江茹玉去喂鱼,他冷下声音,“茹玉姐,别把人逼得太狠,狗急了也会跳墙。‘寿蚨’是你的心血,也是我的心血,多少人等着挣钱养家糊口。没必要为了搞垮我,牵连到别人,牵连到整个‘寿蚨’。”
江茹玉把贺关逼上死路,他当然可以拉着她一起垫背。
可牵一发而动全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