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子柳下惠,谁爱当谁当,他反正不打算当了。
心累!
徐百忧退无可退,后背紧贴玻璃窗,眸色清寒,“贺关,等你酒醒了,我们可以好好谈谈。”
“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贺关唇角勾起自嘲的弧度,“你比我能忽悠,几句话就能把我耍的团团转。我再蠢,也不能上完一次当,疤都还没长好,又上第二次。”
说着,他扯低毛衣领,露出脖子上结痂的抓痕。
那场戏演得精彩绝伦,惊心动魄,这一辈子恐怕都忘不掉。
贺关不禁想起一句歌词,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。
想到自然而然念出口,字字分明,嗓音沙哑低沉。
融入这初冬的夜,像酸楚又怨愤的哀歌。
徐百忧心口一阵堵一阵紧,偏过头,错开眼珠躲避他的注视,咬着唇一语不发。
贺关掰正她下巴,醺醺然挂着放浪形骸的笑,“我很好打发的,咱们找个地方把事儿办了,以后桥归桥路归路。看在我被你耍了这么久的份上,我的要求不过分吧?”
“在那天之前,我没耍过你。”徐百忧扳不动他的手,忍着疼,为自己辩护。
“你一次二次说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