魄的徐百忧踉跄跌坐在马路牙子上。
长发凌乱,衣衫不整,形容灰败,颤抖不止,所有的细节指向明确,这分明是个遭受施暴后孤助无援的弱女子。
零星有路人驻足,打量,研判,不敢轻易靠近。
谨慎观望后,大多选择过影匆匆,只留下缥缈的惋惜同情。
徐百忧无暇旁顾,瑟缩抱紧膝盖,木呆呆坐着。
婆娑泪眼后,藏着如鹰隼般的锐利与警醒。
她必须,也只能相信自己的直觉和运气,赌赢过一次,就一定会有第二次。
自导自演一场突发恶□□件,是将自己做饵,引诱潜伏水底的鱼儿上钩。
徐百忧此刻唯一可以做的,就是保持假象,耐心等待。
前提是,她没把自己冻死。
贺关扒衣服的时候真没手下留情,徐百忧的家居服已形同破衣烂衫,尽着最后一丝绵薄之力,勉强抵御寒流。
心里没来由的促狭一笑,有些不合时宜的诡谲和荒诞。
就在徐百忧走神的同时,两个相貌平平的男人直直朝她走来。
身材不高,但给人感觉孔武有力。
“请问需要送你回家吗?”其中一个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