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百忧只管听,还是没吭声。
“妹子,我喝醉了吗?”微醺的酒意消失,胡云旗的声线忽然变得沉稳。
徐百忧:“快了。”
那边先是笑,而后清清嗓子,“以下言论仅代表个人醉后立场。你谈恋爱是好事,哥替你高兴,可贺关那小子真不适合你,从方方面面来讲——”
“胡云旗,你调查过他。”徐百忧太敏锐,用十足肯定的语气截断对方。
“举手之劳,不客气,不客气。”胡云旗在那边蒙混过关地干笑,自以为已消解掉徐百忧对他的不满,继续又道,“贺关坐过牢,你知道吗?服刑期三年零十个月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将平静目光投向窗外空旷的街道,徐百忧慢悠悠说,“服刑地是儋西监狱。顺着宁夏街一直往西走,走到太平镇,随便找个人打听,都知道儋西监狱在哪里。监狱旁边还有个采石场,只有表现好的犯人,才有资格被派去干活。”
无需经过大脑重启回忆,她一字不漏复述出贺关的原话,甚至语气都与当时的贺关如出一辙。
没有起伏,不加修饰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他为——”
一股冷风倒灌,贺关裹挟着寒意钻进驾驶位,徐百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