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应同学咧嘴开心一笑,“谢谢叔叔,谢谢阿姨。”
一对大人温情融融望着他,异口同声:“不客气。”
吃完饭,应恒一个人津津有味玩起拼图。
徐百忧照例洗碗,贺关照例啃着苹果,大喇喇坐流理台上陪她。
一回家徐百忧就洗了澡,换了身休闲舒适的家居服,很保守的运动款式。
倒不是因为她人保守,而是天生体寒,即使打开空调,衣服穿少了她还是会觉得冷。
贺关不一样,进屋先脱棉外套,一顿火锅下肚,薄衫袖子也拢到了肘部。
家里拢共两双拖鞋,男式那双应恒趿拉着,他又只穿着袜子到处走。
坐上流理台,稍稍悬空的大脚丫不老实,多动症似的晃来晃去,不断有意无意碰瓷女人的小腿。
他嘴也不闲,“你那个头破洞的二师兄怎么样了?”
“在家休息,明天我陪师母去看他。”头发总往下掉,徐百忧擦干手,抽了根干净筷子,利落盘起长发。
“你二师兄长得也像二师兄。”
贺关觉得好神奇,不自觉伸手去摸,被她打开,戏谑道:“你这么凶,该不会是卧底在你师傅身边的蝎子精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