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百忧:“好。”
“还有啊……”金怀良想想又把话题绕了回去,客观公正地道,“这件事归根结底原因出在你身上,馆里对你的处分,你从心里上接受也好,不接受也好,不要把情绪带回家。”
关于宠物蛇遗失的原因,徐百忧只字未提,金怀良是担心她把受处分的负面情绪迁怒到贺关身上。尽管以他对这个女弟子的了解,这种担心很可能是多余的,但本着对她的关心和爱护,他依然要旁敲侧击地说一说。
天生一副爱操心的命,没有办法。
徐百忧心领神会,“师傅,我明白。”
金怀良点点头,放她回去工作。
人走了,他却静不下来心,戴上老花镜,调出手机里最近的联系人电话,几番踌躇却总也拨不出去。
金怀良前二十五年只顾精修标本技艺,没想过收徒传承技艺。
后来陆陆续续收了四个徒弟进门学艺,不论入门前后,天资高低,学艺精劣,金怀良所付出的心血都是一样的,同样是毫无保留地将一身本领倾囊相授。
可情感上,他和他老伴一样,做不到一视同仁,或多或少会更偏向徐百忧一些。
久久,金怀良终于下定决心,拨号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