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的毛巾,迅速做出判断。
她先催乱了阵脚的保安叫车,然后打给胡云旗让他提前做好准备。
一刻不耽误,三个人乘车赶往胡氏私立医院,李政被优先送进急诊室。
有胡云旗亲自守着清创缝合,徐百忧这才放下心,拉着贺关走到走廊尽头。
“受伤了吗?”徐百忧先问。
贺关不低头自检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,“没有。”
她脸色并没有好转,甚至比拦腰抱住他的时候更难看。
他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,时间过去有一阵子,还明显带着没打过瘾的余怒。
徐百忧避开他的直视,眼神垂落在自己两手之间,上面沾着来不及清洗的血迹。
须臾再抬起头,她平静地对贺关说:“今天谢谢你,但下手那么重,你有没有想过后果?”
听到“谢谢”两个字已经很刺耳,贺关再听后半句话,像是埋怨和指责,胸口处顿时窜起一股无名火。
“我受不起你的谢。”他压着火气,又冷又硬地问,“我不出手,你能应付得了他们吗?你觉得你一个女人,打得过三个大男人吗?”
徐百忧想笑。
她当然不可能自不量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