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讲,但她还是这么做了。
最初误会过贺关是医闹,后来又把他的实话当成是玩笑话,徐百忧觉得自己对他不够尊重,所以应该郑重向他道谢。
早习惯他爱摆臭脸,徐百忧平平道:“你忙吧,我走了。”还没转身,手先被贺关牢牢攥住,她莫名,“怎么……喂!”
徐百忧想走,可碰上贺关这种混不吝的主儿,哪那么容易。
他用力踢上门,把人强虏进屋,按坐在椅子里。
徐百忧的手凉,他的暖和,半天舍不得松,发狠地握了握才罢休,自己绕过办公桌,坐到她对面。
靠着椅背手臂交叠在胸前,一瞬不瞬地盯视她,眸光深深灼灼。
人呢,负气似的一言不发。
这架势说他绑架也不为过,云里雾里的徐百忧没有轻举妄动。
她面容清寂,同样沉默地与贺关对视,渐渐生出奇怪想法——
他抓她进来,提神醒脑?还是辟邪驱鬼?
半晌,贺关终于嘴唇阖动缓缓开口:“徐百忧,你对我笑一下。”
徐百忧:“?”
她明白了,是抓进来给他解闷的。
“笑一下,笑一下,我放你走。”贺关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