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爽快,“请啊,酒管够,你们想喝多少喝多少。”
“不用,我们不喝酒。”徐百忧适时插进话,同样面带微笑。
“不喝?”老板娘没了准数。
贺关与徐百忧对视一眼,忍了忍瘾头,干脆道:“不喝。”又说,“嫂子,菜你也看着上吧。别上多了,她饭量小。”
老板娘笑着点头,“明白,明白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饭量小?”等只剩他们两个人,徐百忧不解地问。
“那天吃拉面,你没吃完。”贺关用脚勾过张塑料凳,把右手撑上去支起腰。
徐百忧:“伤口又疼了?”
“没事。”他毫不在意,帮徐百忧涮餐具以此转移注意力,“这几天这么折腾都死不了,肯定没事。”
“我来吧。”徐百忧从他手里接过碗筷。
两人的指尖有一瞬间的触碰,贺关情绪不明地笑了一下。
“徐百忧,你不是医生,到底是做哪一行?”
徐百忧忙着手里的活儿,没抬眼,“和尸体打交道的行当。”
贺关一乐,“这么巧,我也是。”
标本师的圈子窄,哪有可能是同行,徐百忧以为他开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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