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平底帆布鞋,走路几乎没有脚步声。
贺关等了半天,耳朵竖成天线,也没接收到徐百忧的声音。
一翻身,哪还有她的人影。
贺关急了,不管不顾地冲门口嚷嚷:“徐百忧,我一个字没说,你知道什么啊知道!你要不嫌我话多,你这三个问题,我能一直聊到见明天早上的太阳!”
“我嫌你话多,你就不说话。”徐百忧守在外面没走,听他开口才重新现身,“我要嫌你烦,你是不是会彻底从我视线里消失?”
见到人回来,贺关不禁脸上挂笑,再一听她第二句话,笑容一僵,脸又垮下来。
“你嫌老子烦,老子要脸,肯定有多远走多远。”他硬声硬气地回。
徐百忧没跟他闲扯,“说吧,找我有什么事?”
贺关嘴快,“没事不能找你?”
要脸的贺关没脸承认自己对徐百忧的矛盾情感。
真问他去找她干嘛,他自己也答不上来。
“你去哪里了?”贺关欲盖弥彰地岔开话题。
“盘河。”药剂滴的有些快,徐百忧绕过病床。
“盘河?”贺关愣一愣,奇怪地问,“你去盘河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