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白牙灿灿,“你不经常教育我们,要‘规范服务行为,使用文明用语’嘛。”
这个男人吧,不管说话多刺耳,一笑起来总透着具有迷惑性的纯真与诚恳,让人很难对他生气。
江茹玉也不禁面露微笑,弯下腰要帮他系最上面的两颗纽扣。
贺关抬手挡,“不用扣了,凉快。”
这个季节怎么可能还贪凉。
江茹玉没多说什么,转眸便瞧见他手背上的烟烫疤。
伤口很新,红红的翻着皮,还没形成血痂。
“你手怎么弄的?”江茹玉问。
贺关看了一眼,满不在乎,“不小心烫的。”
江茹玉不信,“你怎么会把自己烫伤?”
贺关不耐,“我也没说是自己烫的。”
“那是谁烫的?”江茹玉锲而不舍。
哪那么多问题,贺关没有回答。
伤口隐隐作痛,他扶着爬梯站起身。
迈一步,顿住。
那个部位叫什么来着?哦,腹外斜肌。
继续往前走。
“你去哪儿?”
话还没说完,江茹玉疾步追上去。
高跟鞋磕地,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