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裤兜,贺关当没听见,慢悠悠往天上吐烟圈。
“我还要上班。”徐百忧跟他讲道理。
道理听得进去就不叫耍无赖,贺关嚷嚷着伤口疼,虚虚靠向车门。
“我也要上班。”他说。
徐百忧沉默了,平铺直叙地望着贺关,渐渐又演变成那种“我早已看穿一切”的明察秋毫式的盯视。
盯视到贺关脊梁骨开始发凉,眼神闪烁,她再度开口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?”
“我……”
贺关顿时语塞。
他当然有话想说。
比如你叫什么名字,你做什么工作,你家住哪里……
再比如你会不会打破伤风,你会不会处理伤口发炎,你会不会拆线……
还有,你会不会挠痒痒……
针是你缝的,质保什么的,你也应该负责到底吧。
你不负责,我可能会去消协告你。
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想着,贺关脑子有点乱,反倒什么话也讲不出口。
“你什么?”徐百忧现在可以确定他是在无事找事了。
“我……”贺关憋半天,也不知打哪儿来的灵感,摸出裤兜里的东西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