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门子“医”。
贺关牙痒。
负着气甩开步子朝前走,不经意一低头看见胸前别的金属铭牌。上面“胡云旗”三个字令他一下子联想到昨晚的男人。
取下名片手里掂量着,贺关的步子慢了下来。过马路走到公交站台,等了十几分钟,一辆公交车靠站开门。
贺关一只脚迈上去就开始大走神,木头似的纹丝不动。
“你到底上不上?”司机师傅没好气地冲他喊。
虽说第一班车没几个乘客,你也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吧,全国人民都很焦虑啊。
贺关聋了,只顾想自己的:她说不是她男朋友,但两个人关系肯定不一般。
“帅哥,你是找茬,还是对公交系统有意见。”身为青年文明号的优秀驾驶员,司机师傅耐着性子又喊,“有意见你打投诉电话,不要耽误其他乘客的时间。”
贺关:不然姓胡的怎么会对她笑得那么贱,还拍她肩膀?
司机师傅也开始想:帅哥可能是刚下夜班的医生,忙昏了头才会没主意,救死扶伤可歌可敬啊。
他转过身,陪着笑脸对稀稀落落的乘客道:“各位乘客不好意思,咱们给这位下夜班的医生点时间,他可能在思考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