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呢,甭跟我扯没用的。”
“恢复期间,伤口会发痒,尽量忍耐。实在难以忍受,可以在伤口周围抹点清凉油。”
“……”
“恢复快的话,七八天可以拆线。”
“……”
“恢复慢的话,十来天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记得尽快去打破伤风。”
“……”
贺关变了脸,徐百忧依旧故我,慢慢吞吞,“哦,对了——”
“够了!”终于忍不住失声咆哮,鸡同鸭讲简直能要了他的亲命。
耳边就像平地炸雷,徐百忧蓦然一抖,偏头怔怔望向他。
不知是不是被吓到了,眼眶里似泛出细碎的水影。
之前不挺彪的嘛,发火不满一秒的贺关立马蔫了。
他指指徐百忧的叉烧饭,掐着嗓子细声细语地说:“我的意思是,你不吃就给我吃,别浪费。”
徐百忧递过去,贺关狼吞虎咽地吃起来。
饭太硬,叉烧不入味,卤蛋太咸,但他就是吃得津津有味。
徐百忧看着看着,慢慢走出委顿情绪。
*
贺关美美干掉两盒叉烧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