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死活对不准火苗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嘴唇哆嗦得更厉害,还是拿打火机的手哆嗦得更厉害。

    这样的徐百忧,和先前果敢冷静的徐百忧,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艰难点燃香烟,救命似的一口接一口地抽,徐百忧在茫茫烟气里,一点一点地找回灵魂。

    终于不再颤抖,她精疲力竭地靠上椅背。

    合上双眼,有什么情绪开始从她脸庞破土,慢慢裂出来。

    失落,沮丧,惶惑,不甘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徐百忧发现自己做不成外科医生,是在实习的最后阶段,轮岗至急救科室。

    她被安排为一个手臂割伤的小男孩缝针。

    很简单的小手术。

    最初一切正常,仅仅只在五分钟后,她突然出现视物重影,而且越来越模糊,甚至到了看不清缝合针的地步。

    这太可怕了,徐百忧不得不中止手术,也不得不提前结束实习。

    她做过咨询,到底是因为滥用安眠性药物潜伏至今出现的后遗症,还是单纯的心理障碍,连心理医生也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。

    上手术台是人命关天的大事,容不得半分闪失,徐百忧没有选择的余地,只能放弃从医理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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