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,背对着贺关,很自然地道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
    一个口令一个动作。

    贺关嫌麻烦,只解开两粒纽扣,兜头脱掉血呼啦撒的衬衫。自己还嫌弃自己,捏着鼻子拿远扔地上。

    尽管右腹已血肉模糊,腹肌线条依然分明。

    宽肩,蜂腰,偏瘦的体型,但肌理紧实。

    贺关天生白皮晒不黑,长得也不赖,深眼窝高鼻梁。

    蓄着略长的过耳发,发质柔顺蓬松。

    爱摆臭脸,快三十的人没什么叔味,倒透着桀骜不驯的少年感。

    风一吹,一回头,发丝翻飞微乱,眼眸半遮不遮,恍然之间,还有那么点朦胧的文艺气息。

    乍一看,跟少女心目中遥不可及的白月光似的。

    也仅限于乍一看。

    假白月光裸着上半身,刚躺回牙医床又坐起来,手搭皮带扣,冲着徐百忧的后背问:“裤子要脱吗?”

    徐百忧回头,无波无澜地瞅他一眼,“裤链解开。”

    “内裤呢?”贺关故意问。

    “随便你。”徐百忧声音淡。

    贺关望着她的后背解皮带,傲娇地撇了下唇。

    不脱,省得你失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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