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拂袖而去。
徐百忧根本来不及解释,自己没有以貌取人的能力。
她脸盲,通常需要见过三五次,才不至于面生。
相亲到此为止,也不太可能会有后续。
徐百忧很快也离开咖啡厅,驾车回家。
负二层地库泊车,她抱起副驾的牛皮硬纸盒,刚进电梯,单肩包里的手机嗡嗡震响。
没有储存的陌生号码,归属地显示盘河市。
一楼正好有人进电梯,赶在金属门关闭前,徐百忧侧身迈了出去。
小区的桂花开了,米粒大小的黄,一簇簇,沁幽幽的香。
她踩着满地落蕊,客气地喊:“小姨。”
徐百忧小姨文执秀天生大嗓门,噼里啪啦炮仗似的,一番嘘寒问暖过后切入正题——朋友亲戚家的儿子今年27与她同岁,本地户口,工作稳定,有房有车。
“个头高,人长得也不错,精神。小姨先把照片传给你,瞧瞧合不合眼缘。长相还满意,你们互相加个微信,聊得来就尽快见见面。”
如果徐百忧没记错,这是她和文执秀第一次通电话。
来自长辈的热情关怀明显过了头,当晚辈的,似乎也并不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