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恒实在见不得曾经那么骄傲不可一世的宋瑾泽,变成如今这个可怜虫的样子,他一把夺过宋瑾泽的酒杯,扔在地上。
酒杯在工业风的水泥地面摔出清脆的响声,然而酒保和服务人员只是看了一眼,不敢多言。
“你不就是想要那个孩子吗?让她给你生下来就行了!你若强行想要,她敢不给你生?你竟然任由她去把孩子打了!”
宋瑾泽眼中尽是悲凉
“我确实有许多方法让自己如愿,可我不能那样做。我和浅浅的关系……再也经不起任何摧残了……”
他不会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,也不会再强迫她。哪怕她厌恶他们的孩子,真的躺在了手术台上要打掉,他也不会逆她的意。
他的底线只是不让她离开他。
可他还是觉得心里一直在抽痛。为她对他的厌恶,也为他们逝去的孩子。
周子恒叹息一声“你说你这是何必,画地为牢,自己圈住了自己!”
宋瑾泽明明有诸多手段,却不肯用在江浅浅身上,只会躲在一边暗自神伤,这一点也不像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雄霸一方的他。
感慨完,周子恒又不得不老妈子似的操心宋瑾泽的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