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,可当真的被问到的时候,眼泪突然止不住,忆妙缓了好一阵。
“那天晚上又是打雷又是下雨,奴婢过来打算陪着王妃。王妃最怕打雷,每次打雷坐都不敢坐,只是那个时候人已经虚弱得坐不起来了。奴婢扶王妃刚坐起来,突然就开始吐血,止都止不住。奴婢拼了命地叫人,却没有人听见。奴婢想出去找太医,结果院门却打不开,雷雨声太大,什么都听不见。等奴婢回来……回来的时候,王妃……”
深吸了一口气,“……已经走了。”
站着的人背影一僵,仿佛喘不上气般竭力仰起头。
许久,“……是谁动了她的东西?”
忆妙忍住抽泣,“是王妃自己。王妃说这里迟早是要住进来人的,与其等着别人来收拾,拿出去扔掉烧掉,倒不如她自己来。”
“她……”
只一个字,便像是说不下去。
“她可曾,留什么话给我?”
忆妙想起她曾经问过要不要写信,她坐在软塌上,看着小几上的一堆东西,轻轻摇了摇头说——
“王妃说,她在您面前总是说个不停,怕您嫌她聒噪,所以……什么话都没有留。”
忆妙说完,忽然听到一声极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