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呢。”
温舒唯脸微热,道:“好了,我快点吃完饭要去上班了。”
沈寂盯着她看了会儿,忽然低头,舌尖轻轻从她左边嘴角处轻轻扫过。
温舒唯:“……?”
“沾了点儿粥,帮你擦了。”
“……你手边不就是纸么?”
“节约是美德。”
温舒唯:“……”
温舒唯沉默,无言以对,只能低下头安安静静地吃饭。沈寂则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来,军装如画,背靠椅背,也不说话,一双挑花眼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。
片刻,
对面的人似乎正思考着什么,冷不丁响起一嗓子,没头没尾地来了句:“也行。”
温舒唯刚好喝完最后一口玉米粥,边抽了张纸巾擦嘴,边疑惑地抬眸看对面,“唔?”
什么也行?
“我白天给当厨子做早饭,犒劳夫人晚上辛辛苦苦暖被窝。”沈寂勾了勾嘴角,漫不经心地抬了下眉,“也应该的。”
“……”
你好骚啊。
*
温舒唯最后是踩点儿到的杂志社。刚打完卡,单位墙上的挂钟便滴答一声指向了八点整